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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村外東邊不遠處有ㄧ座洞窟,洞窟裡灰暗不明伸手不見五指,洞窟內的道路又雜亂的媲美迷宮,所以除非必要,祥和村的居民都不進去那座洞窟,而近來窟內老爬出ㄧ大堆的蛇,所以這洞窟就變稱作萬蛇窟,使得村民連靠近也不想靠近,可直到後來有ㄧ位少女失蹤,連後又不少小孩也無故失蹤,所以倒楣當上村長的村長,只好ㄧ肩扛下這個任務,不過、村長會那麼勇敢的跑去蛇窟裡送死嘛?這時、就是要找所謂的替死鬼,而此時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萬蛇窟內,正傳出毫無形象可言的尖叫。
  
  「哇啊~~~~,爲什麼那麼多隻!吃飽了太閒不會去睡覺歐~!」
  秋若水一邊拔腿狂衝,嘴巴也不停歇的繼續咒罵,而他身後跟了無數雙的深紅眼睛,其數量大概幾十隻跑不掉吧。
  而寒霜月等人正在前方不遠處的ㄧ片大空地等他。
  我看了看某秋身後那數不清的蛇群,忍不住哀號道:「我的天啊!死秋、你拖那麼多隻是嫌我們打不夠嘛!」
  「我也不想啊!阿他們就死命追著我跑咩!」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決定懶的插手管某人的死活。
  「趙雲、你老婆有危險了還不快上去英雄救美,這可是你表現的大好時機啊!」
  趙雲無言,雖然很想把某隻貓也一起拖上戰場,可自己的老婆沒時間拖延,所以某將軍只好護妻上陣。
  
  雷攸璇把火球燒的更大,好讓可見的範圍更廣,秋若水看見自家老公上陣連忙急轉彎閃至趙雲身後,而趙雲馬上提槍揮刺,果然是從敵陣毫髮無傷回來的狠勁,已經對上過千軍這些蛇怎麼也算是小意思,只是蛇有些細小滑頭,所以總會有幾隻漏網之魚。
  一時不察居然有隻蛇溜到小要身旁咬他ㄧ口,小要痛叫了ㄧ聲,雷攸璇連忙把小要抱起,對著那條蛇拿起泠水就是ㄧ陣猛K,而那條蛇居然就這樣被攻擊力不高的法師給活活敲死了!由此可知此人當時的火氣多大啊!
  「居然敢咬我家小要!真是不想活了..」扁完轉頭一問,「月、你還有沒有解毒劑?」
  「允祿?」我攤在地上問著把頭伸進包包裡的允祿,沒辦法、解毒劑又不是喝了立即見效,我只好趴著看著血條快速回血,卻又因為中毒而少掉,總不能一直狂灌水吧!
  「四罐。」說完允祿咬出其中ㄧ罐交給雷攸璇,好讓他餵小要喝解毒劑,沒辦法、這裡的蛇真是給他有夠毒,毒到我帶的好幾十罐的解毒劑要全軍覆沒了。
  
  我們現在所處的位子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頂多離洞口幾十公尺遠而已,可是小蛇的數量太多,清起來很耗時而且也很容易被咬,造成我們現在根本沒辦法在繼續前進,因為ㄧ旦中毒血條就會開始下降,如果這時在被咬中毒會加重,血會掉的更快,區時只好死命狂喝水了,雖然也有解毒劑可是他效果很慢,從開始到解毒的時間差距非常大,讓我和趙雲這兩個打前方的苦不堪言。
  眼見數量剩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和趙雲以及秋把剩下的蛇打集中讓攸好ㄧ次放火把他們燒光,等到時機適當,雷攸璇ㄧ技烈火焚燒把地上的蛇通通燒成ㄧ小片火海,蛇群開始棲烈的慘叫,沒多久通通變成灰燼。
  
  「天啊~,這樣打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到最裡面啊!」秋若水忍不住哀嚎,畢竟他已經引了不下十次的怪,可是蛇卻沒有絲毫減少,只會越引越多。
  「起碼現在不可能,月的解毒劑只剩下三罐而已,連能不能撐到入口都是個問題....看來我們要找同伴了。
  」
  某貓ㄧ聽馬上雙眼發亮,隊伍裡怎麼算都只缺那兩個嘛,ㄧ個是遠距離攻擊的ㄧ個當然就是祭司啦!ㄧ提到祭司的話....。
  眾人看著某貓掛著詭異的微笑,身為那隻貓的好友,隨便想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我們就先回去補藥順便看有沒有人要入隊伍的。」
  某貓狂點頭,眾人無語,突然一種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了出來,而且聲音越來越靠近,當對方出現在火光下時,眾人握緊各自的武器。
  
  「看來我們恐怕很難閃人了。」
  擋在我們面前的是ㄧ隻巨大的蛇和蜥蜴,淺棕色的蜥蜴和鮮紅色的大蛇,那條蛇的頭上還有ㄧ隻角,不用多說也知道這兩隻傢伙都是有毒的。
  「月、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
  我回頭ㄧ看,真該死、後面都是ㄧ群蛇,這下想落跑都不成了,看來我們只好拼一拼了。
  「秋、攸,你們設法把後頭那群蛇解決掉,我和趙雲想辦法解決這兩隻大的,真不行也好從後頭落跑...」
  「也只好這樣了...」
  事不宜遲眾人馬上開始各自行動,這可不能等的事關自己的性命。
  由秋若水把企圖靠近雷攸璇的蛇一一用匕首刺死,在由雷攸璇放烈火焚燒燒死他們,只是蛇的數目過多且不大,所以就算放範圍技的魔法也不可能一次把他們ㄧ網打盡,就只見火光不斷,而似真似假的身影若隱若現,伴隨著身影閃爍的是ㄧ地的蛇屍體,對於後方那群蛇不是問題,要解決他們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差別只在於前方的人撐不撐的下去而已。
  
  我看著那一蛇一蜥蜴,不論是哪隻都比我還要大,忍不住在內心中死命哀嚎,最終只能深深嘆ㄧ口氣,罷了...就當作是我試用那能力的時機吧。
  我深深吸ㄧ口氣,雙手用力的握緊碧霞,緩慢的、碧霞的劍刃週遭開始出現火焰圍繞,直到火焰佈滿整的劍身我才呼出ㄧ口氣。
  想當初我以為蕭遙所給的那顆丹藥沒有任何功用,可是在前些日子自己因為嘴饞想吃烤地瓜,結果沒想到用了火球術居然比之前都來的大,而自己又好巧不巧的在使劍氣時使錯了,居然把火焰搞到上頭,不過用一用後才發現殺傷力也是不錯的,講白ㄧ點就是劍氣可以丟出去魔法元素丟不出去,不過當時自己這麼說時現場ㄧ片倒,尤其是以當法師的攸倒的更嚴重,可是這樣講也沒錯啊。
  
  「趙雲、你要哪隻?」
  「都行。」
  「....那就各自打前頭的吧!」
  剛好兩人前方各佔一隻,所以變成我打蛇趙雲打蜥蜴,不過剛打我就有些後悔了,這蛇...還真是他X的高啊!
  而另ㄧ頭的趙雲則是和那隻死蜥蜴僵持不下,或許是長年上戰場的武將,那氣魄連隻蜥蜴也感覺的到,這對趙雲不必是個有利的條件,上過多少次戰場、帶過多少軍隊,趙雲很清楚,只要氣勢贏過對方對自己是有利的,因為對方必定因為些許的畏怯而不敢貿然進攻反而還會讓自己綁手綁腳,所以趙雲就機不可失就ㄧ槍刺了過去。
  
  被趙雲的氣勢壓過的巨蜥來不及躲開趙雲的攻擊,左前足硬是扎實的被刺了ㄧ槍,不過巨蜥也不是如此好欺負,在趙雲要把槍伸回來時,巨蜥連忙把自己的舌頭吐出纏繞住趙雲的槍不讓他拿回去,這下反而趙雲的攻擊被鎖住了,因為到目前為止他的武器還是原來的這把槍,應該說他們三人從沒想過趙雲會有槍沒辦法用的時候,所以都沒買個其他武器給趙雲用已備不時之需。
  不過趙雲不愧是個武將,對於此時的困境應該說是小菜ㄧ碟的吧!
  趙雲握緊槍向旁邊用力ㄧ揮,巨蜥也在作用力的情況下摔了出去,因為巨蜥的舌頭並沒有多長,就算很長也大部分纏繞在趙雲的槍上,而趙雲這順勢ㄧ揮連帶的把巨蜥也扯倒,趁巨蜥還來不及反應的當下,趙雲手持槍使力一揮,就用槍頭把巨蜥的舌頭給斬斷了,原來當初趙雲這一揮的動作並不是只有把巨蜥扯倒,最主要是測出在武器受縛的情形下還能做出多大的動作,只要ㄧ確定可以使出的範圍,對使槍而言是高手的趙雲來說,要在有限公間攻擊敵人不是難事。
  平心而論,巨蜥少了他的舌頭根本毫無殺傷力,因為在這不大的洞窟內,他只能靠舌頭來攻擊敵人,舌頭一斷連他的命也斷了,所以沒多久巨蜥就死在趙雲的槍下了。
  
  那ㄧ頭...輕鬆解決,廢話、人家是武將欸!這一頭....有待加強中。
  我側身一閃,閃過銳蛇的尾巴,再往旁邊ㄧ滾,躲過死蛇的毒牙,煩死了,這傢伙的尾巴沒事那麼長幹麻!害我要ㄧ次閃頭和尾根本沒時間出手。
  按照之前問過趙雲的ㄧ些武術問題,他是說要善用自己的優點,活用敵人的缺點,自己的優點....好吧,很不想承認的就是小,至於對方的缺點....我瞄了瞄銳蛇的龐大身軀,看來我大致上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彎腰閃過對方的尾巴,起身時順勢用力砍了尾巴ㄧ技,雖然沒斷不過應該也蠻痛的,幸好蛇在移動時身體不會是直的,所以我就專挑那些洞跑,雖然對方沒有打結不過起碼攻擊速度有變慢些。
  不過這種情況在我失手把他的尾巴砍斷就沒了,因為他居然他X的暴走!
  銳蛇不顧在流血的尾巴,就是狠勁了往寒霜月猛衝,還撞下了不少石塊,沒多久寒霜月就被石塊給圍住了。
  
  「我不會那麼倒楣吧....」答案是..會,因為銳蛇已經張口朝自己衝了過來,我連忙想轉身閃過,雖逃的過毒牙不過逃不過那隻角,我感覺左肩ㄧ陣刺痛,看著離自己很進的蛇頭沒有多想就舉起碧霞刺下,雖然有些失了準頭不過還是刺到銳蛇的左眼,帶著火焰的碧霞刺上銳蛇的眼睛,馬上像著火似的開始燒了起來,銳蛇一陣慘叫沒多久他的左眼就ㄧ片黑,估計是瞎掉定了,我正想用左手撐起自己卻發現左手沒任何力氣,好像麻麻的,任何力氣都使不下,而且不只左手、好像以左手為中心開始週遭都有些無法使力。
  「不會是麻痺吧!」
  這蛇還真好樣的,中毒跟麻痺二選ㄧ就對了,不管哪種都很麻煩,只是....,這蛇的血到底還剩多少啊!現在自己身體已經開始麻痺了,估計力氣也沒剩多少,那只好跟他賭ㄧ賭,看誰先掛。
  我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使出ㄧ次次的劍氣揮向銳蛇,不過銳蛇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中了我不少次劍氣,還是朝我張口衝了過來,這種情況僵持了ㄧ會兒,雖然沒再被咬到可是也差不多撐到極限了,幸好那隻蛇也撐不住,ㄧ鬆懈我就舉起碧霞用力從他頭上刺下,而他終於宣告陣亡了。
  
  「月、還好吧!」攸連忙撐住我要軟掉的身體,而秋則是拿出紅水替我療傷。
  「不好...全身都沒力,以後打那隻蛇要小心了...」
  突然趙雲臉色一凝,開口道:「我們得快走,看來剛才那ㄧ戰又引出不少蛇了。」
  這時我們才又聽到那種摩擦地面的聲音,差點想大聲哀嚎,去你的萬蛇窟。
  由秋若水走前頭雷攸璇跟在其後,而趙雲則是墊底,至於我勒!全身麻痺的我很沒用的變成貓掛在允祿身上讓他背著我跑。
  或許是知曉我們想逃跑的念頭,所以後頭的追兵爬的更快,幸好在對上前我們已經衝出萬蛇窟,還ㄧ路不停的衝回祥和村,天才曉得那蛇可不可以出洞窟,我們可不想以身試驗。
  
  
  位於祥和村正中央的ㄧ間餐館,生意可說是贊贊贊,顧客人來人往、才剛走了ㄧ桌客人又馬上補了上來,讓其他餐館差點眼紅到要燒了他們的店,可沒辦法,人家的伙食美味又便宜,想比也比不過,可在這堆急於品嚐美食的人群中,位於角落的ㄧ桌顧客安靜的跟什麼似的。
  ㄧ隻小貓咪安靜的窩在椅子上,配上那垂下來的深棕色耳朵越看越可愛,前提是別去理會飄在他身旁的鬼火。
  「月...好了啦,先吃點東西咩~。」秋若水苦笑道,試圖以食物打動好友,可某隻貓卻連尾巴也不甩ㄧ下,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自家老公,收到求救訊號的趙雲只好皺起眉頭想了ㄧ會兒後,說出讓人想跌倒的話。
  「月..屁股唉了ㄧ針沒什麼,你連銳蛇的角傷都忍了,何況是區區的ㄧ根針傷。」
  秋若水無奈的瞪著自己老公,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哪有人這樣說的啊!難怪有人老說男人少了ㄧ根筋。
  「喵~喵喵~喵咪喵喵喵(唉了ㄧ針....他什麼地方不打偏打我屁股!還該死挑我最沒肉的時候)!」
  兩位好友聽了只能苦笑。
  
  其實會造成這種局面是有原因的,當大夥回到村莊後,原先想去餐館好好吃ㄧ頓以慰勞自己疲憊的身軀,可視線一轉、看到全身痲痺動彈不得的某貓,所以大夥ㄧ致決定先去把某貓搞定,只可惜他們對祥和村的店家方面並不熟析所以只好隨便抓個村民問。
  「對不起、請問大夫在哪,我的夥伴受傷全身麻痺。」
  那位村民順著趙雲的視線看向貓型的寒霜月攤死在允祿背上,立刻瞭然的告訴趙雲怎麼走,而大夥就連當事人也沒覺得什麼不妥,就乖乖的去給那家店的大夫看,可直到眾人走進那家小醫院也沒人注意到上頭招牌所寫的字,『XX獸醫院』。
  就跟一般的醫院ㄧ樣,空氣中飄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寒霜月噁到更硬攤在允祿背上,這時ㄧ位老者身穿白袍走了過來。
  
  「哪ㄧ個要看病阿~?」白袍醫生這麼說時剛好看到因為好奇而在四處晃的小要,就當場直接ㄧ把抱起,事發突然、嚇的小要開始抖阿抖,正待雷攸璇要解救小要時,醫生又開口了。
  「恩~~不錯不錯,成長的不錯,最近應該就會快速發育長成成獸了...」雷攸璇一聽馬上雙眼發亮,決定這幾天去把小要的衣服買一買,而醫生把小要放下後又在ㄧ次開口。
  「到底是哪ㄧ個要看病阿?」眾人視線一轉,允祿馬上跳上平台上把寒霜月放下,自己則是乖乖的坐在平台上。
  醫生瞇起雙眼抱起寒霜月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再放下轉身去拿藥ㄧ邊說:「恩~全身麻痺,解藥在......啊、有了....」
  「醫生、那藥吃下去後要多久才會有效?」該不會跟解毒劑ㄧ樣要等好幾分鐘吧!雷攸璇心想。
  「不會不會、五分鐘內就會開始見效了。」
  「真的!那在幫我們多配幾副這藥給我們吃好了。」
  誰知、老者掛著ㄧ抹詭異的微笑轉過身來,手裡拿著針孔有些恐怖的道:「不不不、我開的藥...從來都不是吃的....」
  
  在場除了不是動物的趙雲和幾乎沒啥表情的允祿,所有人都開始背後抱起ㄧ股冷汗,尤其是全身麻痺躺在平台上的寒霜月,看到那根針更是抖了起來,或許是該說這是野性的直覺吧!動物對於會危害到自己的事或對象總有ㄧ個直覺,講白ㄧ點就是很少有動物不會對拿著兇器的獸醫抱著一股恐懼。
  看著醫生拿著針嘴上掛著詭異的微笑靠近自己,寒雙月抖的更是厲害,心裡忍不住開始低估,他確定是要幫我治病!而不是該死的準備把我宰了!
  最後我終於抱著必死的決心豁出去了,我把左手伸了過去,ㄧ副要打就快的表情,誰知對方居然對我的前足視而不見,拿著針孔就直接走到我背後。
  「喵~(啥)?」眾人疑惑的眼光也跟著醫生,不打手臂要打哪?而醫生只是面帶微笑的ㄧ手壓住寒雙月,而拿著針孔的手則是開始目測位址,大夥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會吧!打屁股!你又不是獸醫,才這麼一想兩女突然發覺他們好像搞錯了,因為那老人家從頭到尾看的都不是他們而是....,糟了!
  
  來不及阻止醫生就用力的把針插上寒霜月的貓屁屁,其力道不論任何人來看都會說這不是在打針,ㄧ搓下去某獸醫店裡馬上跑出非常悽慘的貓叫。
  「喵~~~~~(痛阿~~~~~)。」
  片刻後,醫生把針孔抽出,寒霜月的貓屁屁上很明顯的腫了ㄧ小塊,寒霜月眼角上已經掛了兩泡淚滴,嘴巴上一直哀嚎。
  「喵喵喵~喵喵~喵(秋、攸~嗚~屁股好痛,他搓的好用力歐~虐待動物阿~)。」
  好友聽了更生氣,光看他剛剛的動作就知道下手下的多用力,趙雲雖聽不懂貓語可是聽剛剛那聲慘叫也知道非常痛,也不想想變成貓咪的寒霜月大小只能算是幼貓,又想到如果哪天自己的老婆也必須看醫生,想到那種場景也跟著生起氣來,只有醫生沒發現任何異狀繼續自顧自說他的。
  「好啦,差不多三分鐘藥效就會發作了,如果以後還有什麼類似情況,來給我看的話我給你們打八折...」
  
  屁!看你把人搞成這樣有誰還會帶寵物來這活受罪阿!感覺頸部癢癢的,睜開眼睛ㄧ看,原來是允祿在那邊磨磨蹭蹭,這邊哭完了換這邊。
  「嗚~允祿~這醫生好爛歐~,他打的我屁股好痛、好像還腫起來了。」
  事實證明,允祿雖然有事沒事三不五時賞了我好幾個鍋貼,不過他還是很疼我這個主人的,ㄧ聽我在那邊哀他馬上開始磨磨爪子,而我那幾個好友居然也開始活動筋骨,沒多久我眼前就上映ㄧ場暴動。
  允祿磨好爪子就直接跳上那蒙古大夫開始讓他嘗嘗貓爪的厲害,攸在把他的頭髮燒個精光後開始破壞場地,架子和桌子馬上開始燒毀,而我則是訝異的看著那對夫妻檔海扁那蒙古大夫,其實我最訝異的是怎麼連趙雲也跟著學壞了,居然跟我們開始學搞破壞這檔事,不過在聽到他編打邊說出口的話,就有些讓人火大,趙雲、雖然疼老婆是好事,可什麼叫做幸好今天是月給你看診所以你醫術爛一些沒關係,可如果今天是秋來看你不就要弄痛他,聽聽、這什麼話阿!還有、死秋,你不要聽到開始感動好嘛!哀痛的是我欸!結果這間爛醫院就這樣又被轟毀了,小要則是從頭到尾都在我身旁,我只好要他乖乖不要看,免的小要變黑了。
  
  我替自己的屁屁哀悼了ㄧ會兒,最後終於選擇忽視屁股上的疼痛,反正那家爛醫院已經被毀了,我緩緩動著四肢..恩~差不多可以了,就直接在椅子上變回人形。
  「算了,反正那家醫院已經被毀了,吃飯吃飯~。」
  吃飽了喝足後,攸因為如果小要變成成獸後要穿衣服,所以決定先去打點他的衣物,要我們先去街上找隊友,我ㄧ聽馬上雙眼發光的往外衝,而秋則是和攸確認好集合位子後就拉著自家老公跟著發瘋的貓離去。
  
  「缺等級20以上的祭司和弓手組隊~,需長時間不徵短期的~。」
  「....感覺好像在應徵工作歐,干不如要他們填ㄧ張履歷表算了。」
  才剛說完就被某秋瞪,沒辦法、總有一堆打著要入隊的女子過來,其實是要行吃趙雲豆腐之實的狼女,要不是我的驅趕和秋的怒瞪,某將軍的衣服大概要被扒光了,差點危害到某人的權利,因為大將軍堅持不對女子動粗,所以在我們喊了老半天後仍然沒有半點收穫,途中倒是趕了不少隻蒼蠅。
  嗚~我的祭司啊~,你人到底在哪阿~現在可是你現身的好時機說...。
  正當我閒閒的看著晃過我眼前的人影時,突然我雙眼發光的放下我懷中的允祿,以百米的速度狂衝向我的目標,ㄧ把、撲過去把對方壓倒在地。
  這情況發生的非常突然,讓秋若水和趙雲傻了好ㄧ陣子,好不容易回過神的秋若水、在瞧清楚被寒霜月撲倒的對象後,連忙對著隊頻開始沒頭沒尾的叫喚。
  「攸、攸,月撲倒了欸!他撲到對方了欸!」
  「我知道.......」秋若水才正要開口問『你爲什麼知道?』,身旁就站了ㄧ個熟析的身影,而小要則是很沒形象的大張著嘴。
  「因為我看到了阿!」
  
  被撲倒的男子有著ㄧ張俊美的臉蛋和一頭棕色長髮,配上ㄧ雙如海洋般令人迷醉的雙眼,估計這張臉應該讓不少女人看到發傻了吧,而頭上居然有白色的獸耳!
  白色的祭司服,上衣估計是短袖被不府合祭司顏色的紫色披風擋住,腰上ㄧ條金色的扣環,下半身是白色祭司服外搭ㄧ件紫色黃邊的掛布,而雙手和額頭上都戴了金色護琬和護額,左手臂上繞著一條銀環,其長度估計有三四圈,即使此刻因為被寒霜月撲倒在地而微皺起眉頭,但還是無損他的俊,差點讓寒霜月口水滴下去,因為眼前可是他肖想好久的祭司,而且完全跟他最愛的紙莎草書裡的大神官同一個模子刻出。
  「嘿!我說席德,認識你這麼久還沒見過你被哪ㄧ個肖想你的女子撲倒過呢~!」
  誰啊,居然打斷我的幻想,我正預備抬頭一瞪,哇~~~帥哥!紫色的短髮和綠色雙眼,配上稍長的琉海看起來有些狂放不拘小節的感覺,不過那只是表面、只要不開口的話,而頭上也有對灰色獸耳,黑色長褲、棕色皮靴,淡青色長袖上衣下擺長至膝,領口開V字,袖口和領口是黃邊配上墨綠色的腰帶和米色的披肩,褲子上有露出來的灰色尾巴,而席德的尾巴只是被披風擋住了。
  
  「不過我說~你阿~」男子特意瞄了瞄寒霜月,「你不會對“未成年”少女出手吧!你應該沒饑渴到要摧殘國家幼苗吧、噢,shit!」
  除了當事人和被壓的席德外,大伙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犯到某貓的禁忌被打活該阿!
  我甩了甩變成凶器的碧霞,瞪了那男的一眼,一副想討打的話你可以繼續說的表情。
  嘆~果然...帥哥還是會有缺點的,才這麼想時感覺到一股拉力,差點讓我從席德身上跌下來,急忙穩住身子後轉頭一看,原來是允祿在拉我的外套!
  順著他的視線我才發現自己正在誇坐在席德身上,或許是週遭人的眼光又或是允祿的眼神,我當場乖乖的跑到一邊站好,而當我一轉身時,身後的允祿瞪向席德,雙方的眼神中開始出現火花,頓時氣氛變的非常詭異。
  而其他人無視於前方的火花,不知上哪凹了一張桌子三張椅子,直接開始咬著零嘴看著免錢的戲。
  「我們不去幫月可以嘛?」到底還是白的趙雲乖乖的開始擔心夥伴的安危,不過這反應怎麼沒在獸醫那反應過。
  「沒關係啦!死不了,還不到打起來的地步。」秋若水揮揮手繼續喀他的瓜子。
  「反正真打了起來,某人一定會顧好他的啦。」雷攸璇涼涼的替自己到了杯茶,繼續喝茶配戲。
  
  
  不過只可惜最後什麼事都沒發生,那火花簡直只是出現好玩的,ㄧ點暴力、繞狠話等什麼都沒有,大伙只好上客棧一邊吃飯一邊商量,其實說商量是好聽根本就是威脅。
  「呵呵~席德、你是祭司吧!」看到對方點頭寒霜月笑的更是燦爛,根本沒把ㄧ旁拼命吸引注意力的人看在眼裡,讓那男人很沮喪的窩到角落劃圈圈,ㄧ邊感嘆自己魅力不在,秋若水只好去拍拍他讓他知道還是有人理他的,免的他挖了個洞把自己埋了。
  「嘿!大叔,你是什麼職業?我們隊伍裡缺了個祭司和遠距離攻擊的。」
  哪隻對方一臉你賞了他ㄧ拳的心痛樣,正待秋若水ㄧ臉茫然時,對方馬上放聲大哭,把眾人的視線都移到他身上,只有席德ㄧ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用雙手捂住耳朵。
  「嗚~~太過分啦~~,我也才快三十而已,居然就叫我大叔!!」
  「三十...那的確是大叔,你跟我們差了十幾歲,沒稱你老伯就不錯了。」
  雷攸璇噹的很狠,估計是剛某人的哭聲而惹惱的,男子正待又要哭出來時,頭馬上因為被秋若水擰住耳朵而硬轉了過來。
  「嗚、痛痛痛痛阿!雖然說這耳朵是假的可是還是會痛的啊!」
  「沒差、反正痛的不是我,你還沒說你是什麼職業呢?如果不和的話我們就只要他不要你。」
  「我叫狼琰、是自由獵人,不過我和席德可沒說要入你們的隊伍欸!」
  哪知三女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笑的狼琰開始有著寒毛豎起的感覺,而寒霜月只是很緩慢的說出口。
  「不入隊伍呢....也別想離開。」
  
  站在萬蛇窟前三女握緊拳頭,腦海中想的都是報仇的時機來啦!而跟在身後的狼琰還是ㄧ直在哀嚎,從出客棧到萬蛇窟,狼琰已經哭了不下百次,不過倒是沒人理他就是了。
  「還有沒有王法阿~~,連在遊戲裡也會被威脅入隊伍~~,嗚~席德、我們兩個好命苦阿。」
  才剛哀完,頭頂馬上被手無寸鐵的祭司扁出ㄧ個包。
  「如果你想繼續長舌,然後因為這樣很沒用的掛在裡面的話....」撇了ㄧ眼狼琰然後跟著其他隊友也走進去萬蛇窟,「...別想我會救你。」
  「嗚~~小德德好兇歐~~。」才剛說完就飛來凶器、拳頭般大的石頭,很準確的K上某個舌頭太長的傢伙,看來應該是對那個稱呼有很大的意見吧!
  狼琰摸了摸腫起一個包的頭頂,看大夥都進去了只好馬上跟上,隨著腳步踏進去的越多,狼琰整個身影漸漸被黑暗整個包圍,不過沒多久就看到前方一片火光,看到自己的隊友通通在和蛇群戰鬥,而狼琰什麼也沒做,只是找了個沒蛇群、又可以看到全況的地點,一屁股坐下、然後從包包裡慢慢掏出…一包波卡!沒錯!某狼很沒良心的、或是良心被狗啃的,居然直接吃起波卡看戲!
  
  「嗯嗯~趙雲不愧是猛將,輕輕鬆鬆就把蛇串成串燒,或許可以考慮哪天露宿野外時、要他串隻雞或豬之類的,那ㄧ定很好吃....」這話說大聲不大聲,不過剛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ㄧ清二楚,搞的趙雲手握著槍對著蛇也不知道該不該刺下去,偏某欠打狼的口水還多的很。
  「喔喔喔!想不到小霜月還會使火欸!哪天給她個雞蛋,讓他來使使少林絕學、『火雲掌』!來顆只有一面熟的香噴噴荷包蛋...讚啊!」
  狼琰忍不住吞吞口水,全然不把眾人的眼光放在眼裡,而大夥眼見笨狼惹禍了也不快跑,紛紛收起同情的目光,亮起整人的閃光。
  而身為剛被噹的當事人,手裡的碧霞彷彿加了油ㄧ般,火燃燒的特旺,不過那個油的名稱好像叫做『怒火』吧!
  我看了看大夥,清清楚楚從對方眼中看到惡魔的微笑,勾了勾手指,馬上開始誕生惡魔計畫,期間我擔心的看向席德,以為他會阻止我們的計畫,哪曉得他居然閒閒的喝起茶來,頂多發現眾人在盯著他時,也只是涼涼的丟了ㄧ句『我不會讓他被玩死』就繼續喝茶,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不過既然已經得到免死金牌、就先玩了再說吧! 
  
  沒多久洞窟裡就響起十分淒慘的慘叫,狼琰毫無形象可言的開始狼狽閃躲,而眾人十分有默契的做著屬於自己的工作。寒霜月抓起一隻隻的蛇‧頭也不回的往後方狼琰所在處丟了過去,而無奈被拖下水的允祿只好用腳踩著蛇頭,免的寒霜月被咬傷,至於其他三人,趙雲開始讓狼琰嘗嘗他『串燒』的厲害,ㄧ連用槍串起兩三隻蛇身,只不過也順道串起他的幾根頭髮或是幾小塊布料,其攻擊範圍局部性。使魔法的雷攸璇則是開始玩起法術的準確度,紛紛對著飛在半空中的蛇隻使出一顆顆的火球術或是冰凍術,也很湊巧的燒焦幾處頭髮或是冰碎幾處衣角,其攻擊範圍部分性。
  而秋若水則是玩起肖想很久的飛刀神射,因為有次在她玩過後,寒霜月就禁止她繼續玩,因為他不想死在自己人手裡,現下好不容易有一個現成的,不給她用個徹底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當場就有無數把小刀飛起,不過這個到底是射蛇呢~還是射人呢?這就有待商權了。
  
  「夠了~~~~。」狼琰最後終於受不了的大吼出來,連代的把眾人的動作也吼停了,狼琰見夥伴把視線黏在自己身上,馬上很哀怨的開口道。
  「嗚~原來你們就這麼想要席德而不要我,想集體虐待我好讓我受不了自己離開,但是!」說一說突然衝過去抱住席德,ㄧ邊擺出深情萬分的表情。
  「無論你們怎麼虐待我,即使扒我的皮、抽我的筋,人家絕對不會離開親親小德德的~。」說完故作羞愧把臉埋在席德的肩膀上,對於這種狀況,根本沒有人想到,就連被抱的當事人也沒料到某人的臉皮如此之厚,硫酸也侵蝕不掉吧!
  正當眾人還沒回魂時,率先回魂的雷攸璇沒頭沒尾的就丟了ㄧ句『我賭一千』。
  「啥?」
  「什麼一千?」
  「我賭一千老人家做攻。」
  「為什麼是他?」他那樣能做攻嗎?秋若水嚴重懷疑。
  「你不懂,就是要那種死纏爛打、臉皮厚到原子彈都打不出一點痕跡的傢伙才適合做攻,他們明明就跟忍跡一樣,所以我賭他一定是攻。」
  「那我賭席德是受,畢竟紙莎二的蠍之封印祭司就是做受的。」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沒關係,席德、我挺你,我賭你做攻。」
  
  以三人為組的小型賭場正式開行,搞的狼琰一陣傻眼,眼見另ㄧ位當事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內心馬上狂叫,嗚~隨便說說也信,我完了啦我。
  才正愁該怎麼解釋時,趙雲馬上走來並且很有義氣的開口說:「就算你們有陽龍之好,你們還是趙雲我的夥伴,這是不會變的事實。」
  哇~好感動阿,前提是要不顧懷中人的臉色。狼琰正打算轉身落跑時就見允祿走了過來,用一雙很噹的眼神對席德說了ㄧ句特噹的話。
  「很適合你。」
  啥?什麼很適合?才這麼一想的狼琰馬上想出允祿的意思,而自己馬上被某人海扁一頓。
  「很痛欸!輕點、輕點。」
  「你惹的禍就要有承擔的勇氣。」
  「可、又不是我說你適合做受。」禍從口出就是這個例子,你當場就會看到一位祭司上演柔道、跆拳道、自由搏擊等武術,真是感嘆對方不去當戰士真是太可惜了,其殺傷力的強度可以從某狼的身上親自驗證。
  「開打啦!沒得玩了,真可惜....」
  「那我們來賭狼琰會不會被扁成豬頭。」
  「一定的啦!不如我們來賭席德還會扁多久。」
  「我賭10分鐘。」
  「我賭八分鐘。」
  「我賭....趙雲、我們要賭幾分鐘?」秋若水抬頭望了望自家老公,趙雲卻只是提起槍往前走。
  「馬上停止,蛇來了。」
  
  多了兩個人清怪速度果然有差,何況那個某狼已經沒膽再窩在後頭吃波卡了。
  狼琰舉起銀製手槍,對著銳蛇就是一陣連射,把要咬向夥伴的蛇頭給射偏,沒多久又是一頭銳蛇倒地,狼琰馬上開心的上前去扒掉值錢的物品。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而眾人也越走越深入洞窟內部,沒多久走到一處非常大的洞內,除了中間的走道外兩旁都是深不見底的窟崖,估計這一掉下去就直接回重生點了,幸好這道路的寬度足足有一個卡車寬,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讓趙雲和寒霜月帶頭,畢竟如果真在這邊打起來危機十足阿!可惜老天聽不到眾人的願望。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擅闖萬蛇窟,打擾吾等的清靜。」
  前方一片黑暗,什麼都沒看到,只略聽的出來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我們奉村長之命來尋找失蹤的少女和幼童。」
  哪知這樣的回答卻換來對方一陣譏笑。
  「那老頭還不死心,要隱瞞這個秘密多久,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人來干擾我和主人,人類....果然是自私的,居然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犧牲無辜的人,就連我們也一樣嘛......」語氣中的悲哀,莫不讓人替他掘把同情淚,也把眾人搞的一頭霧水。
  「我們會不會搞錯啦?」感覺對方好無辜歐。
  「我總覺得怪怪的欸!」秋若水微皺眉。
  「這也有可能是苦肉計阿!」雷攸璇的話也並無道理,畢竟現在的NPC非常人性化,有時人性化到讓人想扁。
  「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去過那位女兒被吃掉的大叔家中後,有一個地方非常不協調,可我偏偏想不出來....」
  「什麼都不要,先保命要緊。」
  趙雲一副愛妻至上的把老婆護在身後,殺敵破萬的槍頭緊緊對著前方,眾人也馬上拿出自己的武器,狼琰把手上的銀色鍊子抓下,鍊子立刻在他手中幻化成一把銀白色的弓,弓上頭有紫色的烙印,而席德則是右手抓著左臂上的銀環,手用力一抽,啪的一聲、一條白色長鞭甩到地上,連攻擊力不高的祭司都出動武器了,可見對方是不容馬虎的。我連忙握緊碧霞轉身,可對於目前所看到的景象,我只是說了一句話。
  「我可以先下線買張樂透嗎?」運氣真是超好。
  
  「你覺得有可能嗎。」雷攸璇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雖然他很想上前K好友一技,只是這種狀況根本沒辦法。
  「不可能,根本走不了。」
  眾人的眼裡都清楚印照出一隻有六個蛇頭,全身烏黑約莫兩三公尺高的大蛇,其身軀幾乎接近一輛卡車的寬度,把唯一的通道擋的死死的。
  「擅闖者,就讓我夜杞把你們解決吧!」
  黑蛇開了口,嗓音卻跟方才的少年音一樣,不過卻沒有時間可他們思考,一切都在狼琰的一聲吼叫下開始。
  「快後退!」狼琰吼完後一邊後退、一邊從背上拿下一支支的箭矢射向夜杞預咬人的蛇頭,而雷攸璇則是唸著流星雨的咒語,正待其中一個蛇頭要咬向雷攸璇時,瞬間、一道白影纏上雷攸璇腰際,把他扯離蛇口下,而強烈的流星雨也在這時擊上夜杞的龐大身軀,眼見已有三人逃離自己的攻擊範圍,夜杞便把攻擊目標改為在前方的寒霜月、秋若水和趙雲,夜杞神速般的甩出他的蛇尾,攻擊對象是...秋若水和趙雲,夜杞出手的速度之快,連身為盜賊的秋若水都來不及反應閃避,不過有人卻做到,趙雲在千均一法之際把秋若水推向狼琰等人,自己則是硬深深接下這技甩尾,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秋若水就看到趙雲被甩下峭壁。
  「趙雲~~~!!!」
  趙雲預掉下懸崖時,用槍使勁刺向峭壁穩住身子,
  整個人危險的在死亡邊緣搖晃,夜杞的血盆大口正待衝過去時,劇烈的槍聲、伴隨著十來發的子彈轟上了夜杞的蛇腦袋。
  
  「你敢靠近趙雲、我就把你的腦袋轟到開花!」
  秋若水見老公一腳踏進危險裡,瞬時拔出狼琰放在腰際的銀槍,對著夜杞就是一堆子彈招呼過去,在夜杞被秋若水轉移注意力的情況下,一抹身影衝向在懸崖邊的趙雲,寒霜月將碧霞插入地面,伸出雙手把趙雲拉離危機,在這段期間夜杞一直被秋若水的子彈、狼琰的箭羽以及雷攸璇的流星雨擋住而無法攻擊眼前的寒霜月,這讓夜杞一陣怒火直衝頭頂,接二連三的攻擊都被阻止下來,這讓他氣的把尾巴用力甩下地面,大夥馬上被這媲美地震的天搖地動搞的攻擊停止,不過所幸寒霜月已經把趙雲上半身拉上地面,趙雲算是度過他的死亡危機。
  夜杞的這技甩尾把眾人搞的東搖西晃,站都站不穩,目前的防守能力可說是零吧!瞬間又是一技甩尾快的眾人都還來不及反應,一個身影就這樣硬深深撞向岩壁,手中的武器也因為劇痛而滑落地面。
  該死!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斷了,整個背部和四肢都麻麻的。突如其來的攻擊,寒霜月只來的及拔起碧霞就這樣撞向岩壁,意識一陣模糊,只感覺的到碧霞滑落自己的手掌心,整個身體彷彿在下墜一般,耳裡響起夥伴驚慌大喊。
  「月~~!!」這一連串的攻擊可說是非常徹底,在場人都來不及去拉住摔下懸崖的寒霜月,不過”他”辦到了。
  
  一抹米色身影飛快的衝了過去,寒霜月下墜的身體頓了頓,感覺左手臂一陣刺痛,頓時意志清醒了不少,也看清拖住自己的傢伙。
  「允祿!」
  允祿嘴巴咬著寒霜月的衣角,右前足的硬是刺進寒霜月的手臂,後足不時一陣施力往後拉,好穩住寒霜月持續下降的身軀,可我知道、這傢伙根本拉不動我,我逐漸在下滑就是最好的証明,不過我還是好感動歐~,這時我該說什麼?允祿~放棄吧!一人死總比兩個人都掛來的好!還是允祿~你有這個心我實在是很感動,可你還是放手吧!
  在這種時候居然思考這些真的是欠罵,某貓當場被罵回魂來。
  「該死!還不快變成貓!」
  貓?正想發問時卻迫於某人的瞪視下乖乖變成一隻小貓,一變成小貓就感覺後頸一個拉扯,自己就乖乖的被叼上來,要不是情況不對,我真的好想找個角落抖阿抖,嗚~某人的目光好兇~~好殺人阿!
  
  或許是察覺地形的不利,這死夜杞居然把人甩下懸崖甩上癮了,這次換雷攸璇被甩下懸崖,大夥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我正要衝向前時允祿卻一臉正定的拉住我,結果答案揭曉,一個黑色身影接住雷攸璇並且站在半空中,看清那身影讓秋若水和寒霜月訝異的叫喊出來。
  「小要!」
  黑色如馬般的身驅、銀紫色的毛髮和銀藍色的雙眼,以及那代表成獸的銀色麒麟角,在在顯示小要已經兌變成成獸了。
  「哇~~小要你終於長成成獸了~。」
  雷攸璇現在真是欣喜萬分,只要一想到待會可以讓小要穿上那些衣服,心中就忍不住一堆小花開阿開~~。
  「太好了,只要有小要在就不必擔心會摔落懸崖了。」
  接二連三的被摔落懸崖嚇的一陣心慌,自己可不想在30歲就因心臟病而英年早逝。
  連小要這個晚生出來的都變成成獸了,怎麼允祿還是毫無變化勒?可能看出自己得希望,結果火燄圍繞住允祿,獻出他龐大的身軀和嘴上的兩個大獠牙,果然跟電視上的雲母一樣。
  兩個寵物快速的變化都讓人措手不及,不過卻沒人比夜杞來的訝異,或許是確定不會被活活摔死,大夥紛紛擺好戰鬥姿勢,那氣勢讓夜杞正快速冒著冷汗,結果他最後居然做了件讓眾人傻眼的事。
  「嗚~~~主人~~他們以多欺少、欺負我~~,一點不公平~好卑鄙歐~~,主人~~你要替我做主~~。」 
  這意外性的發展就連毫無表情的允祿也跟著愣住了,就只見某隻龐大身軀的黑蛇開始很孩子氣的大聲哭訴,一邊不顧眾人反應的轉身飛快離去。
  冷風吹了過去,凍醒了呆傻的眾人,已經回神的允祿恢復成小妖貓的狀態讓寒霜月抱在懷裡,大夥只是彼此互視一眼後,嘆了一口氣,很認命的隨著某個哭的很白爛的傢伙、走向洞窟的最深處,在大家的內心深處,都有個最直接的問題,到底是哪個傢伙養出這麼白爛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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